江染如此对自己说。
她想,他们的那场无人祝福的婚礼,果然算不得数。
等江染收拾好心情回到二楼时,傅聿烆和白浣清正在逗那只萨摩耶玩。
傅聿烆拿着玩具逗狗,狗咧着嘴吐舌头摇尾巴,看起来十分欢乐,白浣清就在旁边拍着,对着狗库库一顿拍,对着傅聿烆也是。
傅聿烆不太喜欢拍照,从前会尽可能的回避镜头,但这一次,他却没有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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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拒绝,便是纵容。
江染深吸口气,走到茶几边继续收拾。
她还记得自己的角色是保姆,得做事情。
不然就连待在傅聿珩身边的理由都没有了。
听见身后传来的响动,傅聿烆像是想起什么,朝身旁人说道:
“以后小心一点,锋利的东西就让保姆收拾,老是受伤,你能不能好好对待你的手。”
江染和白浣清听见这话同时顿住,白浣清眼神探究地在江染身上划过,似笑非笑回道:
“你是在关心我吗?”
“哼,”男人勾唇浅笑,嘴角弧度邪气又魅惑,“说你笨手笨脚,没听出来?”
这类似打情骂俏的对话让江染眼底的光彻底泯灭。
她机械的收拾着地板,却被白浣清叫住:“保姆。”
她走上前,听凭差遣。
白浣清目光在她受伤、贴上创可贴的手指上停住,笑意深深:
“我的手受伤了,不能碰水,你来帮我的大宝贝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