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回白家吗?”他问。
江染点点头。
“回去又受欺负怎么办?”
江染眨眼,抿着唇瓣。
饱满娇艳的唇瓣被洁白的贝齿咬出印痕,沾上晶莹水渍。
隋厌动作僵硬了片刻,又把她睫毛上的雨滴抹掉:“受欺负了别闷着,找我,我替你打他。”
“别打他了,”江染后退一步,拉开和隋厌的距离,“他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那现在这样的状况,也都是我该承受的罢了。”
“傅聿烆一直很好,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只是我不在他的保护圈内了。”
回到白家时,傅聿烆他们还没回来。
江染的保姆房在一楼,不大,但白家也不至于苛待人。
也许是酒精的麻痹作用慢慢见效,江染洗完澡才躺上床,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这一觉,睡得很沉,却又梦境不断。
在她的梦里,全是那个少年的身影。
他打篮球时的扣篮绝杀,他参加短跑比赛时冲刺终点的神采奕奕。
他翻墙逃课时的随意懒散,他趴在课桌上睡觉时,阳光透过长密的睫毛,铺下一层阴影,像是小扇子。
她还梦到,他们第一次接吻时,青涩的萌动。
两人都是头一次,红意从耳垂蔓延到脖颈。
可男生似乎生来便有这逆天的学习能力,只是试探摸索着,便逐渐掌握到了技巧和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