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既不圆,也不方,还毫无形状——奥!”
愤怒的巴掌打在少年的肩膀上,傅聿烆装模作样地嚎叫了一声。
“但我就是喜欢!”他把毛球保护得紧,不让江染有抢回去的机会,“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贫嘴。”江染笑骂。
虽然当时傅聿烆表现得很宝贝这个毛球,还把它做成了钥匙扣,但江染之后也没再见过他带在身上。
她倒是没怎么在意,毕竟她知道自己做得有多潦草。
那种东西,带在傅家太子爷身上都是丢脸的装饰,足以让人对他嗤笑。
但没想到,原来傅聿烆还保存着那个蓝色毛球,一直没丢。
“......我真的没看到。”江染说。
“嗯好,打扰。”傅聿烆说完,便离开了。
江染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摩挲着前行和小心翼翼的步伐,心中一阵发酸。
做完保姆的日常工作,打扫干净别墅,整理好摆件,江染回到房间。
细嫩的皮肤被磨出了两个水泡,红彤彤的,看起来十分丑陋。
她找了个创口贴贴上,随即又翻找起来。
她找出一团毛线,坐在床上,织了起来。
许久没碰过这些,她的动作生疏又僵硬,连怎么绕线都忘记。
在网上找出教程又学了一遍后,才开始坎坷地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