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聿,吃点水果再看吧。”
白浣清作势又要来搂他脖子,他猛地闪开身。
“阿聿?”白浣清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大反应,惊讶道。
“......抱歉。”傅聿烆拿起外套朝门外走去。
白浣清跟在身后唤他,他却依然没作停留。
大步走下楼,傅聿烆想,今晚这奇怪的状态只有酒精能麻痹了。
“去酒吧。”他跟司机说。
雨确实下得大,砸在车玻璃上,带着狠劲。
司机停在红灯口,看向窗外小声嘟囔:“这雨太大了......”
突然看到什么,他目光一顿,向身后男人说道:“祠聿先生,那不是保姆江小姐吗?”
“哎哟,她怎么没带伞啊!这么大的雨,淋成落汤鸡了都!”
“祠聿先生,我们......”
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规律的敲击着,傅聿烆似乎浑不在意,连看都没朝着司机指的方向看一眼,声线平稳淡漠:“去酒吧。”
话里的意味不明而喻。
司机“哎哟”一声,还是任劳任怨朝着酒吧的方向驶去。
路过江染,溅起的水铺在她脚边,让她脚步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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