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烆?”他从牙缝中叫出这个名字。
“傅聿烆?这个傅聿烆到底是谁?和我长得很像吗?你和那个保姆都这样叫我。”
傅聿烆按捺下情绪的波动,问道。
陆绥洲琥珀色的瞳孔却在和他僵持对视之后,闪了闪,摇头道:“是很像,但你不是他。”
照理来说没有人希望别人总把自己认成其他人,但听见他这么说,傅聿烆依旧不爽。
不过他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从钱包里摸出一张卡来。
“你这是干什么?”陆绥洲眯起眼。
傅聿烆声音平淡:“是江小姐做我们家保姆这段时间应有的报酬,剩下的,就当做是赔礼。”
“这几天我误会了她,不止一次,希望她能原谅我。”
傅聿烆仔细观察着陆绥洲,狭长的黑眸里闪过丝鄙夷:
“或许这些钱能帮助你们过上更好的生活......总之,别让自己的爱人为了自己,如此操劳疲惫了。”
他把卡放进男人手里。
这些钱足够他们还清债务,不受生活压力的胁迫。
就算是补偿吧。
傅聿烆想了想,再朝着病房内探去一眼,便即可收回:
“那我先告别了。”
“等等。”
“嗯——”
强势的拳头直冲他肋骨,傅聿烆被打得弓了腰。
最近总是莫名其妙就被打,任谁都不可能逆来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