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里的小心和不安简直要溢出来,傅聿烆听得心中升起愧疚。
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的错误,不管怎么处理,两个女生都会受到伤害。
他柔和了嗓音,带着轻哄:“不会,你先喝药。”
“不行,我不能再被你看到这丑陋的模样了,保姆那样好看,你喜欢是正常的,但我不能失去你啊......”
说着,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傅聿烆按了按太阳穴:“你先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其他的,等她身体养好了再谈。
“我不喝,阿聿,是不是我喝了,你就会离开我了?”
“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叫回来,我要是喝了你又要走了。”
女人语气里带上执拗的幼稚,像是闹脾气的小孩。
傅聿烆想着自己之前后遗症发作或者眼睛失明、不愿检查吃药时,白浣清总是不厌其烦地哄着他、顺着他,想方设法为他治疗。
于是再坚硬的心都忍不住软下来了。
他就着黑暗挪到了床边,在座椅上坐下:“不会走,别拿身体开玩笑。”
白浣清试探道:“真的?那我喝完药了你得陪我看电影。”
“嗯。”
“明天周末,你还得陪我出去逛街,吃那家我想吃很久的餐厅。”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