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染和白浣清对视着,她似乎并不想在她面前掩饰自己的敌意,江染看着对方眼底的嫉妒和不甘,接过茶杯——
“呀!”白浣清惊呼一声,江染一看,茶杯里滚烫的茶水悉数倒在了她手背上。
女人肤若凝脂,白豆腐般的手背上被烫得红肿破皮的伤口,看起来触目惊心。
江染手一抖,茶杯掉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干什么!”赵慧雅直接发难,拉着由于疼痛跌坐在地上的白浣清起来。
“浣清,怎么样?哎呀,都起水泡了,破了这么大片皮,不知道多久才能长好......”
赵慧雅心疼极了,连忙唤来了医生。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恶毒啊?竟然用这么滚烫的茶水去烫浣清。”
江染摇摇头,看向傅聿烆:“我没有。”
傅聿烆搂住她的肩膀,为她辩解道:“染染不会做这种事。”
“什么叫不会做?你亲眼看到了?”
傅聿烆沉默,以他的角度确实什么都看不到。
“我看到了!”赵慧雅说,“我看到了,她就是故意烫浣清的!”
“人家浣清把茶水恭恭敬敬递给她,她直接一勾手给人打翻,热水一滴都没浪费,全泼在浣清手上了!”
“那可是女孩子的手啊,女孩子的第二张脸啊!更别提浣清还是弹钢琴的,那手多宝贝啊!”
白浣清疼得眼泪花都出来了,抽抽泣泣地拉住赵慧雅:“干妈,别这么说嫂嫂,我没事。”
虽说嘴上说着没事,可医生来处理的时候,她可一声没少叫,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受了多么严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