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途:“……”
尤途语调绝望:“我就知道。”
调查人员紧追不放:“你就知道?”
“她那阵整个人都不正常,神神叨叨,跟中邪似的。”
尤途说,“一会说童一帅要杀他,一会说童一帅出轨了,一会又说要和童一帅同归于尽。
刚开始我还听得挺紧张,后来见她像是神经不太正常,猜想八成是黄昏恋不顺受了刺激,也就没把这些话当回事,还挺庆幸她终于发现了那小白脸的本来面目。”
再后来,就是9月12日的银·Bar店庆。
尤途当天待在家里,见亲妈又打扮得花枝招展地要去参加酒吧派对,当时差点一口气没过来。
尤途继续说:“我当然不想让我妈去,想拦,结果没拦住。
当时她的情绪已经很不对了,但我以为只是单纯的感情纠葛,想着顶多两个人就再复合一次嘛,或者再被童一帅骗走点钱,就没再多劝。”
“你说你当时以为只是单纯的感情纠葛,”调查人员刻意加重了“以为”的读音,“结果呢,事实和你的‘以为’其实不符?”
“后来酒吧出事,我在收拾遗物时,发现了两张没有名字的检查报告,全部显示HIV阳性,艾滋病。”
尤途胡乱抹了把脸,“我妈干净体面了一辈子,眼看都是要退休的人了,却被他传染了这种病……
我了解我妈,童一帅毁了她的事业和人生,那她肯定也不会放过童一帅。”
“检查报告呢?”
“销毁了。”
“既然上面没有名字,你为什么能确认那就是你母亲和童一帅的检查结果?”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不是他俩的,我妈为什么要藏起来,而且我还在家里发现了治疗艾滋的进口药,后来又问了检验科的小方,都证实我的猜测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