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宁屿坚持自己的观点。
在银·Bar工作的这段日子里,他发现全场最能调动气氛的人就是红毛DJ,已知今晚玩偶们的疯狂程度和派对气氛正相关,那先让这个哥退场肯定没坏处。
至于具体要怎么做,庄宁屿最初是说:“你先试着口头劝劝,看他今晚能不能消极怠工,主动消失一下。”
易恪还真就去了,结果DJ哥听完之后,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并且发自内心地问:“你是竞争对手派来的奸细吗?”
没办法,时间紧任务重,既然嘴皮子不好用,易恪只好把他骗到四楼,物理搞定。
眼下DJ的嘴被胶条封着,正在非常惊恐地“唔唔”挣扎。
易恪蹲在他面前,单手扶住对方不断“咯吱咯吱”作响的僵化关节,诚恳道歉:“哥们,实在对不起,但我真的是为了救你。”
DJ:“唔唔唔!”
易恪:“不用谢。”
他指间夹着一根银光闪闪的麻醉剂,麻溜扎进了那尚且没有完全木偶化的脖颈。
这药是裴源给他搞来的新货,据说对大多数低攻击力的NPC类怪物都适用,果不其然,仅仅过了三秒,红毛DJ就一头栽倒在地。
易恪把人拖进角落里的洗手间。
场子里的人起初并没有发现DJ的失踪,他的助理调低音量,换了首相对和缓的音乐,权当中场休息。
随着音乐风格的转变,舞池里躁动的气氛果然一起跟着降了下来,旁边始终紧紧握着温悦胳膊的田璐心也得以松一口气,她小心翼翼地问:“你现在想起来自己是谁了吗?
你能认出来舞池里的这些人,谁是你的姐姐吗?”
温悦把黑眼珠翻上去,用森森的眼白看她。
田璐心:“……”
“Sam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