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个小时以后,那对夫妻带着孩子被安排到了寮房院子的另一栋小楼暂时安置。
这时无用也做完晚课,带着一群倒是陆续回来,寮房所在的小院也比之前要热闹了些。
秦擎把那对夫妻的事说了。
无用也叹气:“我回来的时候见过无妄师兄,那孩子是先天性心脏病,嘴唇都已经乌紫,师兄也无能为力。那对夫妻实在情绪太过激动,师兄开了个方子在熬药,还画了道符安抚。可也只是让那孩子没那么痛苦而已。”
“别看无妄师兄是个暴脾气,但他其实心肠特别软,是我们几个中执念最重的,最见不得人受苦。”
是,秦擎倒也看出来了。
所以她有一个想法。
她对无用说:“我这里倒是有个方子,说不定能救人。”
无用都惊到了:“老板,你还懂医术?”
又道:“算了,你别和我讲,我也不懂这个,咱们把方子拿给师兄看看,你们讨论治疗方案,要是行可真是大功德一桩。”
说着就风风火火地拉着秦擎往诊室那边跑。
秦擎在后面跟着,只见无用系头发的发带都扬在了空中,可见脚下如风。
两人到了诊室,无用如此这般一说。
无妄顿时从案边腾起身。
“此话当真。”
秦擎道:“是。”
无妄从书案里走出来:“方子可否一观?”
秦擎把自己手机递过去,界面打开的是备忘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