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晓峰垮着脸把电话挂了,兔崽子学什么不好学城里人趁火打劫那套。
他住的房子其实也不小,六七十个平房,不过总归不能跟詹大状的豪宅比,打开门搂着人走进家里,把门踢上。
去卫生间放了个水出来就见詹淮秋双手抱头坐在沙发上,不知是清醒了还是更迷糊了。
吴晓峰抬着杯水走过去,半蹲在他面前:“喝点水。”
“不,我要洗澡……”詹淮秋很累,有种被五马分尸的疲累。
“我给你放水去。”
吴晓峰回卧室拿了自己的干净衣服,去卫生间调试好水温,见詹淮秋呆呆地坐在客厅看着他,笑了:“可以了,去洗吧。”
“你不洗吗?”詹淮秋脸上漾着淡粉色,虽不似半小时前在车上那般邪魅,但总透着些无法声张的诱色。
吴晓峰还是迟钝了几秒才意会他的意思,灿然一笑,真是个腻歪的大叔。三两下脱掉自己的衣服裤子,朝他勾勾手:“洗啊。”
于是两个人在卫生间一边冲着热水一边耳鬓厮磨,缠绵悱恻,吴晓峰不可防的又把人摁在墙上操了起来。其实他认为这次是詹淮秋主动勾引他的,如果不是他邀约自己一起沐浴,出于年纪和体力的考虑,他今晚不会再碰他。
“哈……哈啊……”
不大的浴室热气蒸腾,充满了性爱的气味,跌宕起伏的性事向来让人无底线着迷,就算奄奄一息,也要尝尽最后的爽利。
这次吴晓峰没有大干特干,而是放慢抽插的速度,加大搅拌的幅度,尽可能延长詹淮秋的快感,让高潮慢些来到。
前胸贴着后背把人扑在瓷砖上,詹淮秋抬起一条腿踩在淋浴间的横杆上,把已被操开的肉穴最大程度打开,吞吃着小土狗的肉肠。
细碎的吻伴随着啃咬在他颈肩流连,背脊上也留下一串牙印,詹淮秋回过头,两人就又吻在一起,唇舌交缠,喉间溢出餍足的呻吟,缱绻的难舍难分。
“喜欢我这么干你么?”吴晓峰一直没停过,酥麻感随着性器每次的推进层层递进,就像从容翻滚上岸的海浪,销魂蚀骨。
詹淮秋吸咬着他的嘴唇,发出一声低低的“嗯”。
吴晓峰的手摸向两个人连接的地方,作恶的揪了揪那层被绷的半透明的软肉,詹淮秋立刻就皱着眉哼唧起来,“别这样,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