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宁捻出个又贱又意味深长的笑,沉声笑道:“咱们年纪都不小了,差不多释放一下就行,玩疯了是很爽,可太糟蹋自己身体了,不值当。”
詹淮秋觉得这人今天怎么给脸不要脸呢,他吸了两口烟,问:“朗宁,你酒后乱性搞未成年男生反被人家勒索那事解决了吗?”
老虎胡须不可一摸再摸,三番五次挑战底线的下场就是被一榔头锤死。
吴晓峰就不知道朗宁也喜欢男人,还……还是跟未成年?怎么现在当律师的都这么奔放吗?
这无非是朗宁屈指可数的几个黑历史之一,他没想到老铁为了帮小男朋友出头竟然把自己痛心疾首的黑料都摊出来了,气得他心慌手抖。
反而是一旁的晏一辰反应不痛不痒的,估计是在娱乐圈混迹多年,这类事早已见惯不怪,眉头稍稍一挑,轻笑道:“宁哥,那未成年什么品质,你该不会酒后连人家长什么样都没看真实吧?”
朗宁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当场质问泄他老底的詹淮秋:“喂,不是说了这事替我保密吗?”
“你也知道丢脸?”詹淮秋才不忌他,继续说:“朗宁你那张臭嘴就多积点儿德吧,要不然以后死了你坟头不装wifi都没人会靠近。”
文人骂人不带脏字,却能把你气个半死。
朗宁提起一口气要反驳,最终放弃。算了,热恋中的老男人就像更年期的老婆娘,喜怒无常加被害妄想,格外敏感,攻击力也倍儿强,他不跟烂p眼的人计较。
晏一辰是个情商高的人,好歹这里是自己主场,他马上转移了话题,看向吴晓峰:“你在滇市工作吗?”
“是,我做甜点的。”吴晓峰那双眼睛在光线不佳的时候显得尤其黑亮,就像夜里的黑玛瑙,透着闪光的灵气,还莫名让人有种安全感。
晏一辰一点没看出来眼前这个又高又壮的男人是个甜点师,还以为他是运动员,瞠目结舌:“你是做甜点的?哇塞……这种外形跟内核的反差我真是太爱了,你在哪家店?”
詹淮秋不声不响的斜睨了晏一辰一眼,眉心微皱。
“淮念。”他替吴晓峰答了。
这回晏一辰直接张大嘴吱不出话来,半天才磕磕巴巴的问:“淮念的甜点师竟然是你……真他妈神奇。”
吴晓峰没懂他这话是赞美还是挖苦:“是不好吃吗?”
晏一辰用一种深不可测的眼神瞅着他直摇头,完全没有半点大明星神秘矫情的架势,然后一字一句道:“我太爱吃你做的闪电焦糖泡芙了,一次最少两个起,你们还限购,还有草莓小森林和香草奶昔……哦对了,榴莲千层什么时候再做,那可是我的本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