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满足你,小骚骚?”
这个称呼实在是……但此时直面吴晓峰的詹淮秋看上去就是一副明明被摧残到几近残花,但仍不知死活想要纵欲致死的嘴脸。
“行……行了,射给我吧,我要散了。”他这才意识到,在厨房里吴晓峰只放了五分力,刚一躺上床,这土狗就跟发了颠一样不顾死活的钉他,他腰都快断了。
吴晓峰抽出油乎乎的大鸟,把人翻了个面,捞起腰来后入:“你不是嫌我磨蹭么,我就利索给你看,射什么射,还早呢,我一次给你操够半年的份儿!”
他的手挪至詹淮秋腹部,摸来摸去,“你看,我的鸟在这儿呢,一突一突的,它在你肚子里钻呢。”
“钻个屁……嗯嗯……后面都快被你干开花了。”每次跟吴晓峰做爱詹淮秋都不得不承认自己在体力上的劣势,小土狗太能整了。
吴晓峰不吱声,只是默默地专注于下身剧烈的活塞运动,埋头苦“干”。
刚开始詹淮秋还带着哭腔求放过,求了三四次无济于事后,索性跛着烂船划,翻着白眼任人肏,反正每被吴晓峰吃透一次,他都像熬夜加了三天班一样,累成狗。
终于在被干到脑子恍惚神志不清的时候,吴晓峰停下了,胯间的雄物无间隙的紧贴着他的屁股,往里深挺了几下,一阵湿热顺着肠道冲进小腹……
那时候詹淮秋唯一的意识就是,干了个把小时才射一次,吴晓峰你是吃什么药了?
毫无意外的,待俩人干完两炮,夜里十一点吴晓峰甩着鸟再去到厨房时,那碗泡面已经把水全吸干,变成个面饼子了。
詹淮秋并没有着急回滇市,而是当作休假一样在莲花乡待了好几天,每天都是睡到日上三竿,吴晓峰做好饭菜抬到嘴边老祖宗才起床,偶尔处理一下工作上的事,朗宁暂时也不敢催他回去,他就索性就装聋作哑的一直玩下去,反正有狗崽子伺候。
“河马回来了,约咱们晚上出去玩。”吴晓峰说。
詹淮秋没当回事,随口问了句:“他辞职了?”
“没有,就是知道咱俩回来了,也跟着来凑个热闹。”
“凑什么热闹?”詹淮秋听的一头雾水,这有什么热闹好凑的。
吴晓峰像是词穷一样,囫囵着:“哎呀你管这么多,晚上一起去唱K就行,反正回来就是玩的。”
詹淮秋没想什么,去就去呗,闲着也是闲着,只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吴晓峰说的唱K,并不是他以为的KTV会所,而是露天点歌台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土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