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崔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说了几句后挂断,对我们说道:"搞定了,明天上午带他过去就行。"
静姐这才稍微消了气,看了看时间:"那咱们先去吃饭吧,别耽误了。"
阿哲摸了摸额头,小声嘀咕:"我这样出去吃饭,会不会被人当成神经病啊……"
静姐冷笑:"你现在才知道?"
我无奈地摇摇头,从柜子里找了顶鸭舌帽递给阿哲:"先戴着吧,遮一遮。"
阿哲感激地接过帽子戴上,总算把那显眼的"奠"字遮住了,虽然绿色的头发还是从帽檐下支棱出来,但至少没那么扎眼了。
我们一行人出了门,分两辆车前往餐厅
。路上,静姐还在生闷气,我只好安慰她:"别气了,阿哲也是被人骗了。"
静姐叹了口气:"我不是气他纹身,是气他连'奠'字都不认识!你说他这么大个人了,怎么一点常识都没有?"
我笑了笑:"他不是没念过几年书嘛。"
静姐摇摇头:"没念过书也不能这么傻啊!十块钱就让人在脑门上纹字,他也不想想,正经纹身师能这么便宜?"
我心想也是,阿哲这脑回路确实清奇。
到了餐厅,服务员领我们进了包间。
老崔一坐下就嚷嚷着要喝酒,静姐虽然还在生气,但也没扫兴,点了几瓶白酒。
菜上得很快,老崔吃得满嘴流油,一边吃一边夸:"这锅包肉地道!比我们那儿的还香!"
阿哲因为纹身的事,一直蔫蔫的,没怎么动筷子。
静姐看他那副样子,终究还是心软了,夹了块排骨放他碗里:"行了,别垂头丧气的了,明天去洗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