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悦安的房间从原来的地方搬到了楼下的佣人房,原以为晚上会安静些,却只是更加频繁地听见两人在别墅的各个角落欢好的声音。
纪清川有意让她看,几次故意当着她的面。
程悦安想离开,他便冷下声,“我让你走了吗?”
家里的套不够用,他让程悦安去买;两人欢好过后的痕迹,他让程悦安去清理;就连楚半夏的内裤,他都要求程悦安给她洗。
纪清川就是要让程悦安知道、看到这一切。
她越痛苦,他就越开心。
“不是不在意吗?现在又是在哭什么?”
看到她眼角的泪,纪清川伸出手,指腹轻拭去她眼角的泪,声音柔软,“别哭了。”
程悦安别开头,不让他碰自己,“你脏了。”
纪清川的手顿在半空中,随即又重新握住了她的手腕,他将她的手放在掌心,青筋暴起,“程悦安,别挑战我的耐性。”
“你想怎样?”
她冷淡开口。
她的麻木冷淡,几乎要逼疯纪清川,她越是这副表情,他就越是恨。
纪清川笑了,微红的眼角溢出嘲讽,“我想怎样,难道你不知道?”
“不是嫌弃我脏吗?我偏要你和我一样。”
“我们一样脏、一样卑鄙无耻......”
他俯身狠狠攫住她的唇,将所有的愤怒全部化作这一记热烈缠绵的吻......
而程悦安浑身僵硬,一动不动,就像一具任人摆布的破碎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