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从来没斗过纸?”
“没有。”白准又啜一口, “明天你用大红袍试试。”岩骨花香,用来煮奶茶说不定滋味更好。
……
霍震烨深吸口气, 他都没斗过纸, 还约架约得这么自然?
白准扫他一眼,见他神色担忧,唇角微挑:“我比他强。”
真要比不过个邪物,他这七门主也不用当了。
双方约定七日之后斗纸, 白准就只有一天把自己关在屋中,写符上香, 余下的日期, 他还是那个身娇肉贵的白七爷。
一会要吃广式茶?@,一会要吃宁波汤团,每天除了吃就是睡, 好不逍遥自在。
直到第七天,白准天还没亮就醒了,纸仆替他穿衣抬他坐上轮椅。
霍震烨睁开眼,就见他对着镜子系扣,一看外面天还没亮问他:“这么早?”
“上香自然要趁早。”
霍震烨还未清醒:“去哪儿上香?”
“城隍庙。”白准裹上大衣,推开窗户,用竹条敲敲床,“赶紧起来,开车送我。”
霍震烨被冷风一吹,整个人都清醒了,他一骨碌爬起来,送白准去城隍庙。
大火几乎把整间庙宇都烧毁了,连两殿神像也未能幸免,只有原来立在大殿前的青铜香炉还原样保存着。
这只青铜炉自立庙那天起就一直立在城隍大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