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车队匀速行驶,牵着小马走到努尔大队的时候,小马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等解开绳索的时候,它恨不得直接就躺着睡着。
然后就在这时,陈绵绵就骑了上去,抓着它脖子上的绳索控制自己别掉下去。
野马生性自由,绝不让人骑在背上,一感觉到陈绵绵上来,就算是困得要死也使尽浑身力气去折腾,势必要把她甩下来踩死。
“哦吼!好玩~幅度大一点……没吃饭么……哈哈哈哈,猕猴桃,你也不行啊。
不是要踢死我么,你看看,我不仅上来了,还骑得很好呢~”
陈绵绵越得意,小马就越想甩飞她,一人一马围着努尔大队来了一场激烈的角逐。
好多人本来是要欢迎大家来的,结果就看到陈绵绵驯马。
草原的汉子们笑呵呵地称赞她厉害,够胆量,都为她加油鼓劲。
“这匹马不错呀,全身毛色同意,额间一束白毛,是千里一盏灯,耐力非常好,就是脾气大。
驯服了就认主,驯不服,就能和你死磕到底,倔得很。”
“这小丫头厉害呀,能直接去骑一盏灯,咱们在边上护着点,别伤了她。”
几个草原的汉子骑着自己的马,拿着套马杆护在陈绵绵身边。
但凡她要是被甩下来,大家就会把马套住,以防陈绵绵被踩踏。
其实在这个时候,马已经要折腾不动了,困倦让它全身乏力。
如果不是高傲的性格支撑着它,刚才就认输了。
果然小马折腾了大概五分钟,就彻底折腾不动了,穿着粗气斜眼瞪着陈绵绵。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是当我的坐骑,我离开草原把你放了;第二就是我把你打服了,当我的坐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