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圆心里默念,慢吞吞地转身,像只壁虎一样,贴着墙去卫生间。
他腿没力气,叮叮当当撞了墙好几次。
景流玉听到动静,从楼下上来,进浴室帮他扶着。
“滴滴……哒哒……滴滴……”
喻圆感觉自己胀得不行,却怎么都尿不出来,刺痛得厉害,脸比屁股上的咬痕还要红,急得他要在浴室里跳脚。
景流玉小心搓了搓,诊断:“纵欲过度,尿不出来了,我去楼下给你拿点儿消炎药吃。”
喻圆记得这好像是他第二次面对这种情况了,羞恼让他双手握拳垂在两边,头近乎埋在胸里当鸵鸟。
……至少从这天开始,喻圆和景流玉的关系就好像回到了从前,甚至比从前更加亲密。
好像他们之间的矛盾完全解决了。
喻圆的屁股那天晚上遭老罪了,结结实实修养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都是景流玉手把手给他喂的饭,把他当残疾人伺候。
景流玉小心伺候他的时候,喻圆就感觉很爽,有种报复的爽感,会装作不小心把饭里或者汤汁滴在景流玉身上,看景流玉皱眉给他擦嘴,又拿他没办法的表情。
真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虚伪!
周家来来回回给他打了很多次电话,他爸周树国和他妈吴芳问他放没放假,要来京市带他回家过年。
喻圆找到父母的事还没跟景流玉说过,沈祁川和周平平那边嘴巴也很严,喻圆见周平平的时候更没用景流玉的司机,景流玉上个月忙得昏天黑地,火气也大,喻圆猜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找到父母的事。
他怕爸妈和景流玉见面,还有安安和悦悦一个高考一个中考,家里脱不开身,喻圆要他们别过来,说候再坐火车回家。
吴芳连忙又给他打了点儿钱,要他定机票,不要坐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