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屹桉到的时候,陈独兰后面跟着周易寒已经坐在那了。
他直接刺啦一声挪开凳子坐下,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对面的女人,开口道,“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不就是怕我手里有你的把柄吗。”
他的母亲死在陈独兰手里,不管怎样,杀母之仇他如何不报。
“你找人压下这个案件,就以为能永远不见天日?”
闻言,只见陈独兰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那尖锐的笑声如同幽鬼一般,铃铛妖孽。
她一直在笑,笑的弯下腰。扶着肚子笑。
周屹桉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冷,越来越沉。
他眯着眼睛,很快意识到不对劲,和程深对视一眼,双方都明白了。
裴景承人极有可能还在美国,并且人是安全的,那么就是传消息的人是奸细。
“我觉得我可以把你叫一声儿子,儿子,美国我手可伸不到那么远,只是这么一个假消息就能让你大动干戈的来见我,看来你那似乎要强奸你的弟弟对你可真不一般啊。”
周屹桉也平静下来,看着她的眼睛,“我知道你要什么。”
“其实你这手段很让我难过的,但是被人捏着把柄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我们各退一步怎么样。”
“你有什么条件和我谈。”
“你似乎不知道江家小姐今天早上就回安城了吧。”
陈独兰每说一个字就像是将眼睛定在他身上一样,死死的盯着他看。
不错过他脸上任何的表情,但是周屹桉听完她说的话,神奇并没有任何的改变。
启唇淡淡的说到,“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