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是怎么躲过你的人,对杜鸟动手的?”苏雩风问道。
陆川道:“也是我们松懈了,没注意到他们什么时候来杭市了,发生的时间也很刚好,学校因为高考放假,杜鸟顺路去书店买笔具的时候,被猝不及防的带走了。
多亏了你给的定位仪,我的人才能及时发现,要不然杜鸟就被送上要去缅北的黑车了。”
苏雩风皱眉,当年在京市搅混水的人,现在连杭市都有势力了?
她在蛰伏的时候,暗处的敌人变得更强了。
苏雩风捏了捏指尖,“现在她是醒着的吗?”
陆川知道她想做什么,沉默了会,“打了镇定剂,已经睡着了。”
她抬脚上楼,他没有阻拦。
杜鸟的精神状态就极差,也极为敏感,每次只要一看到苏雩风,就会发疯失控。
所以这三年来,苏雩风每次来杭市都站的远远地看着她,注视着她每个重要的日子,只敢时不时买些日常用品寄给她。
但杜鸟从不接受,也从不见她。
“咯吱——”
苏雩风视若无物地推开了门,熟门熟路走到卧室里。
躺在床上的少女形若枯槁,脑袋上缠着绷带,陆川说是在他们的人到达之前,杜鸟想要逃跑,想从车上跳下结果被抓,被人贩子打伤了脑袋。
她脸色苍白,似陷入了什么梦魇,神情一直带着恐惧和痛苦。
苏雩风有些恍如隔世:
她至今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杜鸟的场景。
苏家每年都会做很多慈善活动,作为苏家的子女,他们会作为代表去活动现场。
那次的慈善对象是杭市的一个山区小学,苏家捐钱新建了学校楼,增加了食堂补助,还捐赠课外读物,同时资助孩子们一直到大学的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