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父皇。”
虽是一胎所生,淮翎比明珠更显沉稳,他像模像样地行了礼,看见武帝手中的断箭,状若无意地解释了句,“儿臣与明珠胡闹,请父皇恕罪。”
一句话,既表明了两人在“闹”,无伤大雅;又把明珠摘了出去,两人一同担责,没有为了自保,把罪魁祸首推出去顶缸。
武帝心中大慰,太子不恭,公主不驯,终于有一个儿子,得了其父之风。
好!
武帝定定看着淮翎,把淮翎看得心头发憷,听说今日早朝父皇训斥了太子,按母后的性子,该早早去了养心殿才是。
难道还没把父皇哄回来?
淮翎当真得了陆奉的真传,沉得住气,武帝不言,他也不语。武帝等了半晌,皱起眉头。
“说话。
淮翎疑惑又恭敬道:“敢问父皇,要儿臣禀报何事?”
武帝心道,举止沉稳有度,言语太过寡淡,不可取。
他想了想,问道:“你与……明珠,在此作何?”
今天的父皇……好奇怪。
淮翎心中暗忖,绷着一张俊脸,回道:“儿臣与明珠在此切磋箭术。”
“哦?”
武帝似乎来了兴趣,“你与明珠,孰优孰劣?”
淮翎思索片刻,诚实道:“论臂力,明珠不及儿臣,论灵巧,儿臣不如她。”
“可谓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