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明意呼吸不畅,他渐渐放缓了速度,到最后越发缱绻温柔起来。
窗外人声鼎沸,而他们瞒着所有人在房间里接了一个漫长的吻,直到最后分开还觉得有些依依不舍。
明意微微敛起布满水汽的眸子,她抿了抿唇:“我们还下去了,毕竟是我们的婚礼,我们消失太久是不是不太好?”
傅时礼垂眸,视线落在她脸上,盯了她几秒,随后轻笑:“没什么不好的,今天你是新娘子你最大,谁敢说你?”
说着,傅时礼宠溺地轻轻蹭了蹭她的掌心:“放心,楼下我安排人招呼宾客了,况且还有傅泽言他们呢,不会怠慢了大家的。”
明意点了点头:“那就好。”
说着,她从床上坐起身,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这件已经被欺负得皱皱巴巴的旗袍,哀怨的看了傅时礼一眼:“都怪你,你看我的裙子都皱皱巴巴成这样了,还怎么见人啊?”
傅时礼垂了垂眸子,视线缓缓从她脸上下移,缓缓落在落在明意身上,盯了她几秒才重新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刚才不是叫你脱了,你自己不肯,怎么还能怪到我的头上?”
闻言,明意一张骄矜的小脸气得通红,半晌才憋出来一句:“无耻!”
傅时礼不气反笑,偏头看着她挑了挑眉,照单全收。
旗袍穿不了了,明意只能去换其他裙子,幸好她这次准备的衣服多,不然就要闹笑话了,下次可不能再陪着傅时礼胡闹了,到最后吃亏的总是她。
思及此,明意抬头看了傅时礼一眼,更气了,
明明刚才是两个人一起在床上,她的旗袍被弄得不成样子,反观他依旧衣冠楚楚穿戴整齐,只有衬衫上有几道无伤大雅的褶皱,仿佛刚在压着她在床上亲来亲去的不是他。
收回视线,明意没搭理他,转身自己去里面找其他可以穿的裙子,她特意挑了一套不用别人帮忙自己就能穿好的裙子,免得待会儿需要傅时礼帮忙又被他趁机揩油。
换好衣服以后,明意挽着傅时礼下楼。
宴会厅里众人正觥筹交错,傅泽言和祁舟也是尽心尽力地在帮傅时礼招呼傅家这边的客人,叶家那边的客人则是叶琛和叶濯以及谢云棠在帮忙招呼。
见明意和傅时礼过来,傅泽言像是寻到了救星似的:“二哥,我尽力了,剩下的你自己来吧。”
傅泽言走过来的瞬间,明意明显问到了一股很重的酒味,比刚刚傅时礼身上的要重很多,看样子喝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