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头晕目眩之中,洛知临听到少年抽噎着,并昂起那张妩媚到令人口舌发干的脸,漂亮的狐狸眼哭到微肿,在父母的棺椁前,对他说:
“哥,我只有你了。”
那样一句话,轻轻的说出来,却重重落在了他的心底。
从此,恶欲蔓生。
……
一年来私下的亵弄之间,洛知临已对自己亲生弟弟的身体了如指掌。
他的小宁还没有行冠礼,年纪实在太小了一点,他并不想这么早就占有对方的身体
至少不应该在对方没有意识的情况下。
他于是只是将粗壮的阳具挤入对方腿心处,在并拢的两腿间抽插。
然而洛知临平时实在是压抑的狠了,天知道他要多强的自制力,才能忍住不在每天看到洛观宁的时候,就将这无意识顶着一副花楼中鬼混出来浪荡样的小狐狸压在身下、将对方强暴到只能可怜兮兮捧着被撑起来的小腹,哑着嗓子哭喊求饶。
眼下这样能尝到肉味的情景,男人实在就很难保持温柔。
娇生惯养长大的小公子,一身皮肉具是细嫩到稍一用力都能留下显眼的红痕,此刻这样漂亮的身子却沦为男人身下取悦的玩物,细白腿根间赫然挤入一根又丑又凶的雄性阳物,随着洛知临激烈顶弄间,整个龟头都贴在少年微微抬起头的粉白玉茎之上,将清黏发腥的腺液玷污满了美人整个腿根。
洛知临握紧了少年精致的膝弯,发了狠的耸动劲瘦腰身,靡丽清冷的面上全然充斥露骨的欲望,目光灼灼落在身下紧闭着双眸呜咽的少年身上,哪还有半分平日里冷淡自持的模样?
粗硬滚热的鸡巴操腿时,青筋蹭过敏感滑嫩的穴口,将未经人事的幼嫩穴眼磨到张缩发软、每一下都蹭的穴肉又热又湿翕合着如在热情的亲吻着肉棒,馋到骚水打湿了二人交合处。
黏腻的淫水渐而打湿整根肉棒,令本来艰涩的抽插变得愈发顺畅,小公子腿根又白又嫩,操起来感觉不比肏穴差,更遑论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弟弟就这样乖顺躺在身下、夹着他的性器被操到浑身发红的淫态更令洛知临精神上满足。
这是他的小宁。
漂亮的、血脉相连的。
属于他的,只有他的小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