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是这样模糊的句子,也被男人以手指探入胭肿半张的唇瓣之间,衔住一截滑腻软舌把玩着、转为更为模糊不清的呜咽喘息。
洛知临修长指节玩弄自己骨血相连的胞弟嫩舌,手指紧收,借着体重与腰身强悍的爆发力,猛烈悍勇地肏干美人湿滑淫液淋漓涌出的嫩红窄穴,几乎将这艳红肉洞都插的淫烂痉挛起来,只会柔柔含紧了不断疯狂进出其间的可怖肉棍,同时紧贴在失神少年耳畔,以病态而温柔的喑哑声线呢喃吐露偏执爱意。
“小宁的小穴咬的兄长好紧,好舒服,根本停不下腰。”
“小宁在害怕吗……难不成在哭?”
男人苍白美貌的面上浮露绝不正常的薄红,黑沉凤眸在暗色中因兴奋而熠熠生辉,他浓密睫羽微垂,病态紧缩的瞳仁内恰能倒映出身下少年赤裸而情欲的身体。
披散而下的如瀑墨发,恰能遮掩对方光洁背脊上遍布碍眼的吻痕,少年哭的好可怜,整个身体都在发着颤,柔韧腰身被他牢牢握在掌中,屁股上还印着方才被他扇打留下的微肿掌痕,被推挤开的两瓣软肉之间,嫩穴吃力含紧粗壮男根,被撑得穴肉大张、抽搐淫烂,隐约可见几丝因他粗暴侵犯而流下的殷红血痕。
他的……属于他的小宁。
漂亮的小宁,乖巧的小宁。
不可以、绝不可被他人染指。
杀掉,要杀掉一切觊觎他宝物的野狗。
病态扭曲的爱意,几乎在这一刻,于男人心底攀上了顶峰。
洛知临这样想,手掌抓着洛观宁的屁股,将人操的几乎如一只在他身下摇尾乞怜的漂亮母狗,两腿间流满了浓腻肮脏的精液,语气却愈温和,全无平日寡言冷淡的态度,一句又一句,不断说出令人背脊发寒的语句。
“对不起,我真的不想弄疼你的,可是一面对小宁就兴奋的无法自抑……对不起,兄长是不是肏的太凶了?可是小宁的哭脸也好漂亮,所以再多哭一点,可以吗?”
洛观宁整个身子都被顶弄的耸动不已,嘴巴却被男人手指堵得严严实实,就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稠艳华美的脸蛋都几乎因这过于出格的性爱快感而扭曲,蚀骨的麻痒感不断顺着身下被对方激烈猛干的穴肉间扩散开来,令他感到整个身体都不属于自己,彻底沦为了一只只供男人发泄兽欲的淫乱肉壶。
意识恍惚间,似乎身体被洛知临翻了过来,男人抽出插在他口腔中的手指,湿漉漉的、温热的指尖竟捻了捻他熟烂穴口外因侵犯而流出的血痕,顺着被顶起隆出模糊肉棍轮廓的平坦小腹而上,最终落在了硕大龟头形状的顶端。
指尖缓慢的、以血液与涎水描摹出清晰的丈量标痕。
做完这一切,洛知临看着白皙皮肤上赫然醒目的一抹赤色,竟狭长眼眸微弯,露出一抹十足病态的笑意。
他叹谓的压低身体,手臂环绕身下哭喘不已的漂亮少年,将人牢牢抱在怀中,胸膛与胸膛紧密贴合,仿佛心脏都亲密无间的靠在一起,颠弄腰胯以粗烫肉刃狠狠贯穿脂红穴腔、插得松软湿肉咕啾作响,就连熟腻穴口都洇透了一圈被击捣出的腻白泡沫,同时缠绵吻着对方红透了的耳廓,轻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