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即便面对如此情况,竟也能维持最后一丝体面的情绪稳定,他垂下狭长的眼,用掌背蹭了蹭薄唇被牙齿磕破溢出的血丝,再次抬眼看向秦铮,面无表情的问他:
“你疯了吗,秦铮?”
秦铮如同一只发怒的猛兽,深邃眉眼间压着凶戾的怒意,令一张本就凶而不好惹的长相看上去更加气势凌人,抬手举起手机,只有宋南淮一人能看清的角度,咬牙切齿怒骂:
“他妈的,宋南淮!”
他抬手抓起宋南淮的衣领,恶狠狠问:
“这录像是怎么回事?!”
宋南淮本来稳定的神情,不免因那视频一愣。
但仅仅是一瞬间的功夫,他便回过神,这文质彬彬的医生显然并不想与正在气头上的秦铮如斗兽般惹人瞩目。
他抬起手,气势丝毫不落下风,定定与气到眼睛发红的秦铮直视,平静回答:
“秦铮,你无权侵犯我的隐私。”
“你这是犯罪。”
他仿佛想起了什么,终于微微勾起唇角,分明与往日别无二致的温和笑意,此时此刻看上去,却正如挑衅:
“而且,我与我爱人的情趣,与你有什么关系?”
秦铮登时气的爆了句粗,高高举起拳头,就准备重重砸下
被终于赶来的场地负责人拦下了。
这负责人哪里得罪的起秦家或者宋家的大少爷?吓得不住擦汗,好不容易才叫人将二位大佛拉开,又请走了周边其他惊魂未定又好奇心爆棚看戏的富二代们,才心累的给司机打了电话。
一场突如其来、没头没尾的闹剧,就这样玩笑般的被制止。
谢逸安完全在状况外,直至二人被拽上车、送去了医院,都没理清事情怎么突然就发展成了这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