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想过陆慕寒那样冷心冷肺的男人,会如此狂热爱恋另一个人。
还是这样一个漂亮的、冷漠的哑巴婊子。
这陆家病弱的弟弟因而笑的更为柔软、俊美温和的面容看上去简直如同天使般纯洁,比其兄长更胜一筹的黑心黑肺却漫不经心想到:
……难道因为他很好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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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连几天,陆明霁常趁陆慕寒不在的时候,来房间找洛观宁说话。
连日来的接触下,他发现青年其实并不如看上去冷漠沉戾,而是慵懒、干净,有些时候甚至可以称得上单纯了。
即便不说话,但很好懂,情绪在眸底看的一清二楚。
也许是这些天的接触下,对方以为他实在无害而亲和,也会偶尔在他说话的时候,将目光稍稍停留在他的身上。
矛盾的、足可称得上可爱。
陆明霁对他的兴趣竟每一日都高过前一日,并有时自己一个人时也能想着青年样子真情实感的浅笑、开始期待与对方第二天的见面。
同时也会在看到洛观宁身上新添的青紫痕迹时,心底莫名不爽:
陆慕寒的品味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粗暴低俗。
如果是他的话,也许会更温柔一点?
如果陆明霁于感情一途上不是如此堪称破坏性的毫无经验,大概就能发现,本该是将青年当成消遣时间的玩物的自己,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渐而沉迷于与对方玩这种纯情的过家家游戏。
陆小病娇春心萌动,开始不自觉关心洛观宁的情况,并在这一天来找对方聊天时,带了一只含苞欲放的红玫瑰。
他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心情,只是在花园中看到这枝独开的玫瑰时,突然想到对方房间里正空了一个花瓶,鬼使神差的、他就折了下来。
随即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