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观宁被这突如其来的触感刺激到腰身绷紧、下意识低下头去看,而后在一片水雾朦胧之中费力看清男人手掌中的物体,吓到瞬间瞳孔缩紧、头皮发麻!
男人修长手掌之中,赫然握着一把漆黑手枪,此刻正将那截冰冷枪管塞入收缩着的嫩穴之中。
白皙腿根之中穴口殷红蠕缩着、吞咽进黑漆漆的冰冷硬铁,颜色反差感带来的视觉冲击尤为强烈,软肉被一点点碾开的侵入感格外诚实反馈入头脑,令洛观宁无助蜷缩紧悬在男人腰侧的白皙脚掌,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是如何用异物奸淫他幼嫩的软穴。
前所未有的恐惧感攀上心头,令他不住颤着腰身挺直挪蹭、想要从对方身下逃离,却被男人轻而易举握着侧腰拖回,整只枪管肏入了穴腔内、插得嫩肉酸胀不已。
青年登时难以承受般瞪大了眼,白皙柔韧的身体绷紧了、沙哑呜咽着嘶声,腰肢从床上本能弹起时、像只被拉满弓弦的长弓。
陆慕寒将身下美人如此可怜的模样牢牢锁进眼底,分明唇边含笑、深色眸内却不见丝毫笑意,仿佛一滩黏腻而危险的深沉泥沼。
他看着洛观宁,看着这混血的艳丽青年翡玉般漂亮的碧眸内湿漉漉晃动的清透水汽、看着对方吃力摇晃腰肢想要逃离的模样,爱意与恨意在心底相互膨胀抵消,令他只得用力以手掌中的枪管狠狠厮磨绞紧流水的肉腔,眸色深沉、轻声威胁:
“宝贝儿,你最好乖一点,否则枪支走火、将你的肚子打烂,死状大概不会很好看。”
一句话,顿时吓得洛观宁再不敢轻举妄动。
男人于是更为放肆起来,坚硬的枪管戳探柔软肠壁,与性器截然不同的感觉、令洛观宁随时有一种会被戳弄到肠穿肚烂的错觉,整个身体都因紧张而僵硬,却反而将那侵入体内的枪管裹得更紧。
陆慕寒于是又问:
“坏狗狗,你就是用这口淫荡的骚逼,去勾引的其他男人吗?”
他问这话的同时,手掌狠狠用力、整只枪管都插入了嫩肉之间,抽出时被骚甜淫水浸润的晶亮发光,男人眸色更深、垂眼看着被冷铁摩擦到熟红外翻的可怜穴口:
“真是只饥渴的小母狗,被枪管肏,也能骚的流水。”
洛观宁又疼又怕、是真的很害怕很害怕陆慕寒了,被身下硬物插得嘴唇颤抖、不停地呜呜哭喘,他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得到这样恐怖的待遇,一时间心底的情绪甚至近似到了委屈。
却不知为什么,男人看着他蹙紧的可怜眉眼,竟面色更为沉戾、眸底暗欲翻浮,单手捏紧了他的下巴,另一只手还在肆意用手枪侵犯美人水流潺潺的嫩穴,语气不知怎么的、就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宝贝而为什么骚穴里流的水,要把枪管都泡透了?”
他刻意将手枪从不断收绞的淫腔内抽出,“啵”的一声轻响,展示给泪意朦胧的青年眼前,刻意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