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因而眸底暗色更为深沉,却没有强硬的、蛮横粗暴侵占,而是突然垂下眼问:
“师兄愿意让师尊标记识海、也愿裴云翎烙印痕迹,难道却不愿我碰一碰吗?”
青年说这话的时候,微不可查语气中沾染几分失落,视线落在洛观宁身上,分明还是那张神情淡薄的冷脸,却叫人似乎能瞧出点莫名的委屈。
洛观宁:……
所以说,国人都是喜欢折中的。
像是沈渊一开始对他做出如此冒犯举动,洛观宁会感觉他很过分、恨不得得而诛之;然而有了两个更过分的畜牲男主糟粕在前,几相对比之下,沈渊简直像个知书达理的君子。
洛观宁被沈君子伪装出来的小可怜样短暂迷了眼,一时间忘记了反抗,待到回过神时,已是被对方扯掉了亵裤、分开两条细白的长腿,烫硬勃起的驴玩应就抵上了才刚休息几天的可怜嫩穴。
熟悉的、将被侵犯的恐慌感霎时令洛观宁回过神,他简直恨不得掐死上一刻心软的自己,同时抗拒腰身向后挪动,肉眼可见的慌了神:
“沈渊,不要,你听我……啊嗯!”
肿胀滚烫的肉物没有任何障碍的一插而入,将紧窄腔肉撑的满满当当,压迫的侵犯感令洛观宁霎时就红了眼尾,沈渊却舒服的喉结直滚、没有半分迟疑的,就将他日思夜想的美人师兄压在身下狠肏!
熟腻穴眼早不似第一次被他开苞时的青涩紧致,而是熟稔含咂着侵入其中的阴茎蠕缩吞咽,甫一被插入、淫水就流的止也止不住,全然一副被肏透了的贪吃样。
沈渊心底又酸又涩,却被师兄的这口熟妇软逼侍奉的爽极了,不免绷紧了结实背脊摆胯快速进攻,同时哑着嗓音贴紧了咬唇喘息的洛观宁耳边:
“师兄。”
洛观宁被他磁哑声线烫的耳垂一热,下意识夹紧了穴,夹得身上青年不禁闷哼出声、复又惩罚性的重重撞了两下,继续问:
“阿渊不在师兄身魂留下痕迹,只想师兄在心底,有阿渊的一席之地。”
沈渊询问的同时挺动腰身、坚硬肉茎在水流潺潺的红腻穴眼内捣弄抽插,插得整口淫穴都黏糊糊含紧了他的鸡巴,肏的洛观宁爽的足趾不断绷紧着长腿换上了他劲瘦的腰身,才粗喘着吻了吻对方湿红不堪的眼尾,复又追问:
“可以吗,师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