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礼越走越近,足尖抵上了她的拖鞋,将自己的睡袍带子交到了她的手上
梨初也不客气,一口气一连勒了个三四个死结。
傅淮礼:“……”
梨初:“你让我绑紧点的。”
楼下还能传来傅米米吆喝的声音:
“孟庄,喝倒他!”
“孟庄,你超棒!爱死你了!”
“……”
确实,现在放这个家伙出去,万一撞上谁都不好,解释不清。
梨初只好拉了张凳子,一副正襟危坐、坐怀不乱的模样坐在了自己的房门口:
“等他们酒局散了,我就喊你。”
话是这么说着,可毕竟太晚了,又喝了酒,坐着坐着,眼皮就开始打架了。
就在她的眼皮挣扎着想要再次撑开的时候,似乎有人把她搂进怀里,靠到一个熟悉气息的胸口,像是被人安全感满满地裹紧。
她感觉到他手指在梳她的头发,语气像哄小孩一样:
“睡吧~”
第二天清早,梨初在傅淮礼的怀里正睡得好,手机响了起来。
她几乎是本能地接了起来,声音还带着几分惺忪慵懒:
“您好~”
电话那头的人顿了几秒,没作声。
梨初以为对方是没听到她说话,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