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打麻将了,今晚不回来了。”
傅淮礼说完,语气忽然变得意味深长:
“而且冰清玉洁、守身如玉的我,也不习惯别的女人帮我解扣子。”
他总是有这个本事,正经话说不了两句,自顾自就上了高速。
梨初不甘示弱:“那你小时候……”
傅淮礼耸了耸肩:“我这人从小就懂事,连尿不湿都靠自己蹬。”
她自知讲不过他,又想着他确实是因为自己才受的伤。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帮他解扣子,该看的不该看的也都全看过了……
梨初一顿自我洗脑之后便走了过去,从他手里接过扣子,帮他解开。
傅淮礼还真的就不动了,乖乖地站着让她解。
她小心翼翼避着他的伤口,把衬衣从他手上轻轻剥了下来,本着心无旁骛的心态,又好心地帮他解开了皮带。
只听得“咔哒”一声,傅淮礼的视线缓缓从那双细白纤柔的手慢慢上抬,挪到她微微发红的脸上,嘴角一扬:
“挺熟练啊~”
还有心情拿她开涮,看来他根本就是不疼了!就多余心疼他!!
梨初收回手转身就要走,却被他截住手腕。
“帮我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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