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有什么不舒服,就是某个盘子太会闹腾了,某种程度上,让她一刻都不得安宁。
就好像只要一闭上眼睛,那个盘子就会自己从她包包里跑出来向全世界嘚瑟,手上还晃着一本红本本。
不过反正,也快结束了。
往后他和别的女人牵手拥抱接吻上床,她反正也共感不到了,正如现在,她也共感不到金薇正在对他做什么一样。
就安静又安详。
挺好的。
梨初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还在和向飞临聊天,脑子里又开始一轮新的自我洗脑:
结束了,该放轻松了,再也不用担心被发现了。
他也不会屡次把自己抵在门板上恶劣又放肆地接吻,和飞临哥哥只隔着一扇门。
他再也不会拉着她研究共感的解除方式,翻来覆去地从浴室到落地窗边……
结果不自我提醒还好,现在倒是满脑子黄澄澄又乱哄哄的。
一只冰凉的大手覆在她的额头:
“初初,你好像有点发烫,是不是昨夜吓得不轻?”
梨初几乎是下意识一缩,就好像生怕向飞临这一覆,能读取她的脑电波一般。
向飞临终究还是心细:
“初初,我还发现,你最近好像很害怕我碰到你。”
还不是……因为和傅淮礼共感了……
梨初扯了扯嘴角,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心虚,鼓起勇气仰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