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熄灭了,青烟袅袅升起。
傅淮礼咬咬牙:
“漂!亮!”
他把打火机收起来,那只还带着一点火焰温度的手掐住她的脸,把她两侧脸颊都捏进去一个窝:
“怎么,一心想着要跟我离婚,又喜欢我的身子喜欢得要死,怕克制不住对我的欲-望,所以决定眼不见为净是吧?”
梨初被他掐着脸,嘴嘟成了小金鱼的模样,连句否认的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说呢,这话是糙了点,但撇开“馋他身子馋得要死”那一段,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
她只是觉得眼下自己好像理不清对傅淮礼的态度,再加上有昨夜醉酒抱着傅淮礼要亲亲、差点擦枪走火的前科……
他们本来就是因为共感纠缠在一起,现在共感结束两个人就是要走向结束的。
住在一起不合适。
她不喜欢做小癞蛤蟆,而且这次还是傅淮礼的小癞蛤蟆。
空气静默了几秒后,傅淮礼似乎在尝试避重就轻:
“那你列个清单给我,要我搬哪些东西出去。”
梨初:“……”
您以为是搬两盆花出去院子里晒晒太阳吗?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就像是做下重要决定那样:
“跟你有关的东西都搬走吧。”
“行。”
傅淮礼像是骤然想通了一样,答应得无比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