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低呼了一声,整个人坐在他的腿上,背撞进他宽阔坚硬的胸膛。
熟悉而炙热的气息从耳畔落下来:
“听好了,我就是因为她欺负我的太太,所以把她给解约了。”
“谁都不可以欺负我的女人,天大的事我兜着。”
“我就是要让她知道,她连你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梨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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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什么三观不正又癫到极致的霸总言论啊!
他单手将她锢在怀里,胸腔的跳动离她极近。
这个不太合适的距离,让她不自觉红了耳根,只好别开脸看窗外不去看他。
但却不知怎的,实在没绷住就笑出了声。
大概,人在无语到极致的时候,是真的会笑吧。
对,一定是这样。
才不是因为其他。
傅淮礼把从那套房子里搬来的所有生活用品都布置进了他家,甚至精准到梨初想用什么东西都能很顺手而自然地找到,连房东奶奶都一起过来照顾他们的生活起居。
所以这几日,倒是很难得地过得表面风平浪静:
每天夜里,向飞临都会准时在摄制大楼楼下接她回家,但也没有逗留很久,只温柔提醒她早点休息,然后她站在原地,目送着他的车离开,没过多久,傅淮礼的车就来了。
就仿佛交接一样。
直到不用出门录制节目的某天夜里,傅淮礼也罕见地不在家,她却接到了傅米米的电话,语气还又期待又兴奋:
“初初,你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