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初头都大了。
他就这么厚颜无耻地把共感续!回!来!了!
甚至,还一副懒散随性的模样,将衬衫纽扣解开几颗,双手向后撑:
“想解除共感对吧,我教过你的,你自己来。”
闭上眼睛,有一种任她欺负任她动作的模样。
梨初:“……”
他是教过她来着,问题是,当时她一个醉鬼,哪里记得起来!
她只好努力回忆那天晚上,她被傅淮礼抱进车里的时候做了什么……
近在咫尺的温热呼吸……
自己强行拉着他亲亲的画面……
真是不该想起来的全想起来的,该想起来的一个没想起来。
梨初索性拉上被子把自己蒙起来:
“反正你答应我去办离婚手续的,你记得办手续前解除掉,避免我们以后会很麻烦。”
他笼在她上方,眼角微微泛红:
“你喜欢我。”
像羽毛,轻轻在她的心尖上扫了一下。
其实这个结论他得出过很多遍,每次都是插科打诨半开玩笑的语气,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语气笃定。
梨初从被子里探出半个头:
“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