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甚至还罕见地佩戴了领结,也是雪白的梨花纹路。
大概是听见她下楼的声音,傅淮礼徐徐转过身来,抬手不自然地整理了一下领结:
“你今天很好看。”
梨初扯了扯嘴角:
“谢谢。我天天都很好看。”
大概是因为第一次见他戴领结,不自觉心跳加速了几分。
对,一定是这样。
傅淮礼往她的方向走来,踏了两步台阶,伸手去接她:
“待会儿,放松点,不要紧张。”
梨初免不得耳根一热别过头去:
“你倒是没必要……弄得好像要去结婚一样。”
本来领证这件事,就是因为共感而临时纠缠在一起的荒唐,而眼下,离个婚,竟然还有一种梦一般的不真实感。
这种事情,难道不是应该低声些吗?
毕竟真不算光彩。
傅淮礼耸耸肩,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上次领证的决定做得太突然,没有好好准备,这次补一下。”
“我高调惯了,低调不了一点。”
梨初:“……”
她忽然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庆幸,当时没有去W城离婚,不然就他俩这身装扮出现在民政局门口,高低是要上热搜社死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