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壹的五脏六腑都在叫嚣着,迷恋般靠近她,然后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吻了上去。
吻技生疏青涩,偏偏还想装熟练。沈时雾看着她闭上?的双眼,在心?里摇头亲了这么多回,还是没学到点东西。
笨蛋。
所以她撇开了脸。
被忽然打断的江肆壹,双眸迷离中蕴藏着不满。她嗓音轻轻:“怎么了。”
“我平时是怎么亲你的?”
“...用嘴亲的。”
沈时雾沉默后,索性扔下两个字:“张嘴。”
在江肆壹疑惑的眼神中,她叹气般:“姐姐教你。”
皮鞭很?松,圈着双腕,其实轻微一动便能挣脱。但沈时雾为?了哄人开心?,还是老?老?实实戴着。
察觉到对?方气息不稳,她及时将双唇分离。边不动声色将鞭子系得紧了点,边问:“学会了么。”
江肆壹被亲得晕头转向。
她没回答,只像被惹急的兔子,不由分说就又急切吻上?去。一回生,二回...虽然也没熟到哪儿去,但好歹有进步。
在纠缠的水声中,沈时雾浅浅弯起嘴角。
该拉进度条了。
江肆壹凭着那日恶补的知?识,转移着进攻。睡衣被她随意扔到一边,大片白皙冲击力极强地?闯入视线。
她整个人快被烧焦。
“傻了?还是...不行了?”沈时雾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的神情变化,“要不要换姐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