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实打实从最底层的旺财小弟,一路靠着拳头坐上北省黑老大位置的人。
他浑身上下紧绷的肌肉块头特别结实,白马会所里有不少人做梦都想被他干一次。
而这样的体型少说能一个打十个。
想当初第一次见面时,我要不是用了计谋,他也没那么容易栽在我手里。
但乔治笙有句话确实没说错。
就算没有我,霍景深的身边从来不会缺少莺莺燕燕。
江清清靠着江家的家世,最后说不定真能成为霍景深的女人。
这世上总有人释怀。
有人被爱。
也有人像路边的野狗被人踹了又踹。
在这场关于爱情的命题里,被爱的人是江清清,被踹的人是我。
因为霍景深的事儿,我连机场都没到,就在半路跟乔治笙闹得不欢而散。
后来手机里收到航班延迟的消息,我看着时间还来得及,干脆转道去了一趟医院看望我爸。
他的身体状况依旧不见半分好转。
这些天里,医生一直在给他做脑瘤手术的术前检查。
自从上次苏醒过来后,我爸就不爱搭理我,跟我说话。
他觉得我年纪轻轻不自爱,为了钱轻易地走了歪路。
也怪自己也没给我提供好的生活,才让我现在沦落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