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自己曾问过宝儿姐,关于我和梁晓之间到底哪里相像。
她没能说出个所以然,只说在气质上乍一眼看着都挺清冷淡漠的。
等再看上两眼,就会发现梁晓偏向于知性,而我是那种看着特纯的脸蛋,有种浸在骨子里的清冷倔强。
“我一个人没办法走出八楼,但是,你可以带我出去,对吗?”
江见许闷哼一声,一双眼尾泛红的桃花眼泛着冷意。
他指了指脑门:“带你走也不是不行,不过,宋晚,三年前你破我脑门的事儿,我这儿还没过去呢。要不你现在就当着我的面,跪下给我磕三个头,再把我的鞋舔干净,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你计较以前的事儿。”
他慵懒地倚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一双皮鞋锃光瓦亮,连鞋尖儿都透着与主人如出一辙的桀骜。
我忍不住蹙眉:“江见许,你欺人太甚,你明明知道三年前是因为……”
江见许恶劣一笑:“那又怎样?宋晚,你不过就是个被人玩儿烂的b子,凭什么敢跟老子谈条件?”
他的盛怒铺天盖地袭来。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不敢去看他的脸。
直到后来,房间门口传来一阵戏谑的声音。
乔治笙半倚在舱门上:“啧!江大少爷好大的气派,怪不得敢在那一位的虎口下夺人?”
他穿着一身考究的黑色丝绸衬衫,身材修长挺拔,臂弯搭着外套,侧身朝我们这边看来。
但不由分说的是,即便他身上穿得一丝不苟,还是能透过衬衫看到他若隐若现的劲瘦腰腹和澎湃的胸肌。
我见惯了乔治笙放纵不羁的打扮,头一回见他穿得这么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