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笙薄唇翕动,微沉着声:“忍着点,进去就不疼了。”
事实证明,就算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张嘴。
也不知道是乔治笙技术不行,还是针管里的药水刺激性太强,这一针打得我整个人差点厥过去。
打完之后,我更是感觉到整个手臂都要肿了。
我的一张笑脸皱成了苦瓜脸:“疼死我了!乔治笙,你不会是想害死我,好继承我的蚂蚁花呗吧?”
“闭嘴。”乔治笙收回针管,然后将酒瓶棉球按在我的针孔上,“这药水就这种反应,等过两天就舒坦了。”
说完这话,他又从茶几上的果盘里挑了个橘子抛到我手里。
然后跟个大爷似的,大摇大摆地坐在沙发上,挑眉看了我一眼:“我渴了。”
“渴了你想吃橘子不会自己……”剥字还没出口,就被乔治笙出声打断。
“救命之恩。”
乖乖!
他只用了四个字,教会我如何闭嘴,然后再安安静静地低头,任劳任怨地给他剥橘子。
这橘子看着挺新鲜,剥的时候还冒着汁水。
等剥完后,橘子一分为二。
乔治笙拿了一半走,剩下一半留在我手里。
我随口问了一句:“甜吗?”
乔治笙眸光闪烁了一下,薄唇微勾:“很甜。”
我正想将剩下的那一半放进嘴里尝尝,恰好温言“砰”地一下推门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