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还得从自打我们到了游艇第十层后,中途碰上不少朝乔治笙暗送秋波的小鸭子说起。
乔治笙长相硬朗,眉宇凌厉,放在gay圈堪称“天菜”一般的存在。
那些小鸭子看到乔治笙时,一个个表现的比之前的温言还夸张,眼珠子恨不得黏在他身上。
有一个小骚0甚至还冲着他跳起了抖臀舞,直勾勾地想将人拿下。
乔治笙面色铁青,随时处于要拔枪把这帮人全部崩了的状态。
我好说歹说才将人拦下,但还是没忍住嘴角的笑意。
乔治笙看不惯我幸灾乐祸的德性,轻嗤了声:“有这么好笑吗?”
我瞬间将唇线抿得笔直:“……不好笑。”
解释时,眼角的余光无意中扫过一个男人。
那份似是而非的熟悉感,让我不禁有些恍神。
我差点以为我在这里看到了顾寒舟!
我没忍住又多看了两眼,却什么也没看到。
难道真是我看错了?
乔治笙:“看上这儿的男人了?”
我连忙摇了摇头:“不是,以为碰到个认识的人。”
人群中那股熟悉的气息,早已消散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