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姐说话的声音格外温柔。
偏偏话里的深意,却让人不寒而栗。
她的眼底写满恶毒的心思,借用阿姐鼓敲山震虎,就差明摆着威胁我:
要是再敢靠近乔治笙半步,就会让我成为那个被剥皮做鼓的祭祀少女。
“卢姐果真是见识不凡,晚晚今日受教了。不知卢姐有没有了解过做鼓的具体过程?”
卢姐瞳孔一缩,蹙眉看向我。
我继续说道,“据说取皮时,喇嘛会在女孩头骨处开一个小洞,从洞口将水银一点点灌注进去,填满骨头的缝隙,使其进入血管、肠胃,流到每一个神经末梢。”
“当水银充满女孩体内的每一个缝隙后,最终会达到皮肉分离的效果。没了皮的女孩,还会被敲下头盖骨,将被粘合成鼓的主体。腿骨则会被分离出来,做成鼓槌。”
我每说一个字,卢姐脸上的苍白就多上一分。
等到将具体的制作过程说完后,我冲着她微微一笑:“卢姐可能不知道,我老家刚好毗邻西藏,自小就听过阿姐鼓的由来。”
那些人祭祀的时候说女人脏阴气重不能参与,选祭品的时候却说女人纯洁。
他们手拿腿骨,敲着阿姐鼓,嘴里说着:我佛慈悲,愿天下苍生不再受苦。
这就像是来夜场消遣的恩客,嘴上劝着小姐从良,实际上抽出皮带压着小姐屁股打的时候,丝毫不会手软,比谁都不是人。
实际上传承千年的古老祭祀远不止这些,活采肉莲、双休佛母、盛放人脑的嘎巴拉碗,尸体埋葬了八百里的狮驼岭。
还有布达拉宫之下的雪监狱,活剥人皮,用小刀把眼睛挖下来,然后把热油浇进去。
以及地下二层的蝎子房。
卢姐想借着这一点来吓我,只能说她低估了我,也高看了她自己。
我并不想与卢姐为敌,但这会儿是真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