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点头说了声“好”,回头见我的脚勾着高跟鞋,莹白的玉足钓着一摇一晃的,令人浮想翩翩。
他的手抚上我的右脚,指腹顺着脚丫慢慢一路往上,故意逗我:“怎么、还想要?”
“不……不要了。”我连忙摆手说拒绝。
也不知道乔治笙哪儿来那么多精力。
这身体,就跟刚出茅庐的傻小子平白燥了三十年似的。
我就算再年轻也经不起他这么造,只能敬谢不敬地往后退了退。
乔治笙看得忍不住发笑,点了点我的鼻尖,揶揄道:“瞧你那点出息。”
他叫我给他穿衣服,说他等会儿有事要忙,让我自个儿在游艇上玩一会儿。
要是觉得甲板上的一些游戏太辣眼睛,就去顶楼看表演或是去拍卖会上打发时间,看上什么就喊价买,到时候直接刷他的副卡。
就算是我想买房子车子也行,副卡一并能解决这些问题。
他这会儿确实忙得很,尤其是旷工两天后,事情更是堆积如山。
简单交代完毕之后,就带着手下的人走了。
这回小七没跟他走,而是被破格留在游艇上,当了我的小保镖。
他身上戴着北省那边特有的印记,一路上的人凡是见到他的这个印记,压根没人敢惹他。
我在乔治笙走后没着急出门,而是叫餐到房间继续休息了一会儿。
一边吃饭的同时,一边用手机刷着朋友圈。
头一个就是温言的自拍照。
他是个自恋狂魔,一天至少能发十条朋友圈,还特爱发自拍和在朋友圈里分享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