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咬了钩子,他干脆连装都不装了,直接将我视作他的所有物。
任我跋扈,任我张扬,天塌下来,自有他替我顶着。
我决意再找机会好好揣摩揣摩乔治笙的心思,说了句“我等你晚上回来吃饭”后就挂断了电话。
卢姐一根炮仗放出去却没听到个响声,气得一张脸都快扭曲了。
其实都到了这种时候,或许卢姐还没想通,但我却是想通了。
无论女人斗得再厉害,说到底,看的不过是那个男人的态度。
要是男人偏心,就是没道理的也成了有道理。
今天可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儿?
我只是没想到,卢姐和乔治笙之间毕竟有着这么多年的交情,结果乔治笙在我和卢姐之间,还是选择护着我。
这份偏爱,既让我感动,也让我忐忑。
卢姐得知乔治笙的态度后,对着我一顿破口大骂:
“你别高兴的太早!你别忘了,你之前可是个当小姐的,治笙心血来潮肯睡你是一回事,肯给你个名分,是另外一回事!我等着看你的好下场!”
这是我第二回听卢姐提到乔治笙对当小姐的人似乎心怀芥蒂这番话,第一次是在白马会所的办公室里,温言提醒她时被我不小心听到的半句话。
那时候我听着还有些云里雾里,此时再听到类似的话,我心里要是再没反应过来,这些年也算白混了。
我意识到自己必须得去找温言再仔细问问这件事。
正好圆三儿现在也在十楼,我干脆直接动身去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