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温柔不似作伪,一点儿都不像是平日里那个我认识的杀伐果决的冷面煞神。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自己好像从来就没认识过他。
不知是不是因为我们俩睡过的原因,乔治笙对我格外温柔。
像是从前的蓄谋已久,如今一朝终于得偿所愿。
我担心被乔治笙看出端倪,只好借着说话的功夫,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这两天,游艇上好像死了很多人。”
其实不光是林雪和红姐,还有很多我不认识的人。
这个世界本就充斥着各种各样的不公平。
人是这样,命也是这样。
乔治笙是从死人堆里拼杀出来的人,对于这种事早已见惯不怪。
这会儿看我似乎有些心神不宁,多嘴跟我解释了两句:“今年嗑药的比例比往年多上不少,那些人玩嗨了,难免有承受不住的。”
尤其很多人还是第一次尝试,为了刺激不知道轻重。
一个不小心玩过了头,直接把命玩没了的也不是没有。
我只是在乔治笙提到“嗑药”这两个字的时候,诧异地抬眸看了他一眼。
是他供的货吗?
毕竟那天乔治笙跟三合会的隋有志谈生意的时候,对于货的数量可是大方的很。
而且,为了促成这桩生意,乔治笙事后还将前一天在拍卖会上拍到的阿姐鼓送给了隋有志。
传闻隋有志信奉的就是藏传佛教,对这种佛教法器最是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