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舔进去。”
“还没进去。”刑从连的性器蹭了蹭他耻骨,表示自己确实还老老实实在外面。
林辰笑了,刑从连面色朦胧,但借月光,他可以凭想象猜测出爱人脸上使坏后的表情。
“很痒。”
林辰摸着刑从连的脸,想象他苔藓绿的眼睛。感觉朦朦胧胧,像做梦一样。
“哪里痒?”刑从连问。
“哪里都痒。”
刑从连呼吸一滞,片刻后,林辰感到他腰间皮带一松。
西装长裤连同内裤被一并扒下,他很配合地抬高脚,随后听到长裤落地的声音。
刑从连的性器已经顶在他后面。
林辰有些惊恐,不由得在想刚才是不是撩得太过分。
“今天可以进去吗,会不会太累?”
明明滚烫的性器前端已经硬得骇人,刑从连嘴上还客气。
“不然我为什么连夜买票回来,和你盖着被子过七夕吗?”林辰反问。
“是我多虑了。”刑从连笑出声。
但,话是这么说。
刑从连也没有马上把东西强行插入。
阳台门开着,潺潺水声清晰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