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溢便一边用抖动的前端抵着自己肩膀, 一边回他:“但我还是得找到开关?才行啊,难不成我次次都叫你……”
“你当然可以次次都叫我啊!你为什么不能次次都叫我?”
杨溢一句“这显得我不够独立”就在嘴边了,但仔细一想, 我用个AI怎么就不独立了?难不成非得搞块地自己种自己吃才叫独立?
于是她换了个理由:“……那万一手机没电了呢?”
白泽:“放心吧, 手机没电的时候你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充电,而?不是拿筋膜枪给自己按摩。”
嘶这个AI, 对人?类的研究太深入了。
杨溢不再?搭理他,只?是移动着枪头去找自己酸痛的地方。白泽也不再?跟她斗嘴, 继续在表格里罗列自己未来的四肢百骸。
室内一时只?剩下器械的嗡嗡声。
然后?在枪头怼到肩膀的某个点的时候, 杨溢忽然忍不住叫了出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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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长期伏案就是会这样,杨溢感觉自己皮肉里像是有个硬块, 疼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声痛呼很?显然又引起了白泽的注意:“额……没事吧?”
杨溢不得不下手轻点:“没事……哦, 好疼这玩意捶着有用吗?不会把我肩膀捶坏吧?”
白泽:“使用方法对的话……应该是有缓解作用的。”
杨溢还是习惯性地看向?发声的炒菜机:“怎么样是使用方法对?”
但实?际上正看着她的是电脑的摄像头:“嗯……如果怼在其?他地方,也会这么疼吗?”
杨溢便试了试后?颈:“嘶还是挺疼的,是不是你开得档太高了?给我调低点。”
“已经是最低档位了。”明明是机械音, 但不知为何硬是被他说出一种黏糊糊的味道,“可能这两个地方本来就酸痛呢?你试试不常用力的地方呢?比如上臂?捶起来也会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