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凌早已回公司,闹铃响起,她睡到三点起来,去跪到客厅等着主人六点回来。
监管期很无聊,不是对肉体的惩罚,倒像是一种心理压力,裸着身子模仿畜生,用着下位的姿态,时刻期盼着主人回家,让她无时无刻渴求主人的爱与关怀。
肉体惩罚好歹忍一忍就过去了,但无聊的监管期漫长至三天,让她实在是难忍。
在岑凌这犯错不是什么好过去的事情,一个惩罚过去会有另一个惩罚,你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
昨晚的留痕是日常必需,戒尺是教训,三天的监管期是惩罚,至于后面,她不清楚。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转向沙发处继续跪着,又拿起手机继续去看圣诞节装饰材料,真是无聊至极。
下单了不少东西,换了三四个地方爬爬跪跪,时间跳到五点半,她爬到玄关,等着岑凌回家,监管期内岑凌回来很准时,五点半下班,很快就能到家。
门响,她眼巴巴的抬头,岑凌手里提着饭,关上门,脚朝她伸着,她乖巧的给主人脱下鞋袜,放到地上。
岑凌穿上拖鞋向厨房走,她在后面跟着,没等她反应过来,眼前出现了很久不见的狗盆,里面盛着粥。
她僵了僵身子,讨好的说:“小狗想要主人喂,可以喂小狗吗?”
岑凌冷淡的看她,她脸上巴掌印还有着一点红痕,但并不明显,昨晚抽的厉害的地方有点青紫,眼里恳切的眼神丝毫没有让他心软。
“中午咬的时候牙口不是很利索吗,晚上就不行了?粥都喝不了?。”
杭乐看着他,在心里骂了句:死记仇男。
仍旧跪在他的脚边,匍匐在地上,伸出舌头,舔着狗盆里的粥,胃里空空的,她不断的舔砥,头低的越来越狠,脖子很累,吃了很久很久,抬头想要休息会,一抬头,发现岑凌在看着她,好像已经看了很久她舔粥的样子。
羞耻感让她迅速低下头,但又不敢不吃,万幸岑凌去了房间,她松口气,快速吮吸完剩下的粥。
看了一眼钟表,时间已经跳到将近七点,岑凌六点到的家,她舔了快一个小时狗盆。
“阿乐,来衣帽间。”听到呼唤,她爬到衣帽间,岑凌手里拿着一件白色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