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自己竟然也没有发现。
刘彩云立马仔仔细细地检查赵瑞刚的身体。
待见他小腿缠着的灰色布条,隐约渗出血渍,她的嘴唇瞬间没了血色。
手指悬在伤口上颤抖着不敢落下,话音里隐隐带着哭腔:
“这……这是怎么弄的?疼不疼?”
她声音发颤,抬头时眼眶已经泛红。
赵瑞刚忙揽住她肩膀小声安慰:“别哭别哭,小伤,没事儿。”
周叔蹲下来给赵瑞刚处理伤口,见刘彩云这样,轻声道:
“大侄女儿,不用哭天抢地的!你男人这伤又没到筋骨,养几天结了痂就好了。”
刘彩云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但看到布条上那么多的血渍,还有心疼得紧,死死拉着他的手不松开。
周叔又依次检查了胡秋菊和廖荣生。
他们身上都只是一些擦痕,再就是有些脱力,并没有什么大碍。
刚一看到这两人,周叔就知道他们不是普通社员。
但今晚这一家牵扯的事太多,那个微活的女子和眼前这两人一样,都藏着许多秘密。
他不便过问,也不想多问。
检查完毕,留下药,又叮嘱了几句,周叔便背着药箱回去了。
夜已经深了,胡秋菊体力超支,早已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