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舒服极了!
自己都记不清有多久没吃到这样美味的食物了。
郑怀城几乎是把脸埋进了大碗里,呼噜呼噜吃得毫无形象可言。
看着师父大口吃面,赵瑞刚借口去喝水,径直去找服务员,又买了些干粮裹在油纸包里。
两人吃完饭,回到宿舍。
趁着郑怀城去烧水的功夫,赵瑞刚留下油纸包,又将身上的钱都摸出来放在桌上,便悄悄离开。
骑着车,返回瓦窑大队。
赵瑞刚一进家门,就见刘彩云正在给女知青手腕上的伤口换药。
昏黄的烛光下。
女知青的脸色显得十分苍白,眼睛依旧紧紧闭着。
“醒过吗?”
赵瑞刚凑近了些,低声问。
刘彩云点点头:“醒过一次,还跟上午一样,不说话,不动。没一会儿就又闭上眼了。”
说着叹了口气,“一整天,除了灌了点糖水,啥也没吃。周叔又来看了一次,也说伤口没大碍,全看她的心气儿了。”
赵瑞刚手揽在刘彩云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安慰道:“咱们也只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
一宿无话。
第二天清晨,夫妻二人早早起来吃早饭。
赵瑞刚将师父郑怀城的情况跟刘彩云一说,刘彩云顿时有些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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