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人静静地各忙各的。
一时间小院里除了蝉鸣声,只有微风拂过海棠树叶的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道消瘦的长长的影子落在桌上。
刘彩云惊喜地抬起头:“你怎么起来了?”
受伤的女知青扶着海棠树干,脖颈处还露着些许紫色的伤痕。
此时的她形容枯槁,面色苍白如纸,连嘴唇上也几乎没有血色。
刘彩云的旧衣服空荡荡地挂在她身上,被风一吹,感觉轻飘飘。
像是随时会吹走一般。
整个人像一片即将凋零的枯叶,脆弱又无助地立在那里,看着他们。
“快坐下!”刘彩云忙起身搀扶着她坐在桌旁。
女知青像个受惊的麻雀般瑟瑟缩缩,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里。
脸上透出几分迷茫,尴尬,还带着一丝犹豫。
赵瑞刚停下笔,看向她,问道:“是有话要对我们说吗?”
女知青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又快速低下头去。
嘴唇动了动,没有出声。
赵瑞刚又要说话,却被刘彩云制止了。
她看得出女知青对赵瑞刚有些惧意。